穷凶极恶的剑灵_分卷阅读_363
作者:
越陌渡阡 更新:2020-06-15 21:16 字数:2120
阿剑都如此说了,荒木还能怎样?只是仿瓷啊被够起的情绪仿佛化成了极致猫爪,在他的肺腑之间挠着,又痒又麻。板起脸,恶狠狠的声明道,”要连本带利的还给我才行。
《穷凶极恶的剑灵》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-看的人,比打的人还紧张
“腻歪完了?”先一步前往比赛场地的苍舒御心,看着弟弟过来,就忍不住调侃了一句。话出口之后,苍舒御心才反应过来,似乎对阿剑和荒木之间的关系,她又回到了曾经的立场。即使还比不上过去那般热心,不过也不是冷言冷语的让人寒心了。
没有心情去追究让自己改变的理由,苍舒御心只是含笑看着对方。没有办法,谁叫他双颊泛红,让人觉得如果不好好逗弄一下的话,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。
回了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,苍舒御剑在姐姐身旁坐了下来。面颊上的红晕正在迅速退去,方才会脸红,当然是因为不久前许给荒木的事后奖励。而这一刻,当他到了这个场地之后,就什么美好的心情都在转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别担心了。”肩并肩坐着,苍舒御心很容易感受到阿剑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。“这一场比赛结束之后,就是决赛了。只要能将古谦……拿下,这个大麻烦就彻底了结了。”
“前提是,能够先过了这一关。丁奇,丁奇,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,我为什么想不起来?”苍舒御剑懊恼的喃喃自语,缺乏逻辑性的话语让他整个人身上带了几分神经质。一双眼睛,死死的盯着场地——不,更确切的说,是盯着场地边缘的一道门,用不了多久,荒木就会从那里走出来。
遵循了一般赛场的建筑模式,赛场的两端,各有一扇门,呈对角线的分布。比赛双方,将各自从门后出现,各自在对立的位置上,还没有正式开战就已经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。真不知道,这样的建筑模式最先是谁想出来的。
苍舒御剑瞪着一双眼睛,在他的眼睛都有几分酸麻的时候,终于看到荒木人影出现在门前。一身简单利落的黑衣,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,虚怀剑被他提在手中,以一种极其随性的姿势。往常在他的身边,见惯了他的样子,从来不觉得有什么。如今远远看了,才明白什么叫做震撼。
“阿剑!看!”苍舒御心一定是着急了,不然的话,她不会拽对方的袖子。
本来以为她指的是荒木,可马上苍舒御剑就发现不对,心姐手指的完全是截然相反的方向。
荒木出现的那道门,迎着阳光。自然的,与之相对的另一扇门,就会背光。苍舒御心所指之处,那里有着一道十分佝偻的身影。本来光线就很不好,加上这人不起眼至极,实在难以看清他的容貌。
也幸亏苍舒御心有着几乎过目不忘的本事,才让她清晰的记得一切。苍白的脸色,泄露了她此时的紧张。“阿剑,怪不得你会觉得‘丁奇’这个名字耳熟。我们见过他的,而你,说不定还不止见过一次。”
离开北冰洋的异世之后,那个前来迎接古谦的仆人。当时的光线也十分昏暗,一条小船上站着一个老头子,绝对不是什么优美的景象,但恰恰是因为当时那股阴森的气氛,才令苍舒御心印象深刻。
恰好在这时,那个身形佝偻的老人往前方走了一步,角度的不同引起了光线的变化,面容变的清晰起来。
苍舒御剑紧紧皱眉,心姐说的不错,他见过这个老人,不止一次。丁奇,这个名字听起来无比耳熟是有理由的,他是古谦的家奴。从他的年龄来看,他对古谦的衷心程度,是经过漫长岁月所累积起来的。
不过,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。苍舒御剑眼下担心的,是对方的身手,是否也经历了岁月的磨砺,变得无比犀利和狠辣?有了塔亚的前车之鉴,绝不能因为对方的年迈就轻敌。古谦毫无疑问已是一个怪物了,在怪物的手下,就算群魔乱舞,也不该感到太奇怪。
或许人在无比担忧的情况下,时间会过的飞快。苍舒御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瞬间的晃神,耳边就清晰的响起了裁判宣布“开始”的声音。
“腾”的一下,苍舒御剑站了起来,完完全全都是身体本能的反应。脑海中的想法还没有真正形成,他就已经站在看台上了。
“阿剑?阿剑?”苍舒御心连连唤着,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。情急之下,用力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。
最近似乎常常被这样“收拾”,苍舒御剑低头望了一眼,不解之中还有委屈。
朝着身后扬了扬下巴,苍舒御心压低了声音,“你挡着别人了。”这弟弟是怎么了,一向都十分懂事的阿剑,如今连看台礼仪都忘的干干净净。
他应该也发现了自己的错误,关于这一点,能够从他脸上的那一丝尴尬中判断出来。但是,他还是没有坐下的意思,站在原地,伸长了脖子张望着。似乎只要这样做了,正在场中拼斗的那个人,就能多上一分胜算。
无奈的苍舒御心,只好给恒叔叔递了一个眼神,两人一左一右,硬是将阿剑拉回了椅子上。没有办法,后面的那一排观众,哪一个不是怒目相视?
事实上,苍舒御心预先寻找的位置相当不错。虽然没有坐在主办方安排的亲友席上面,不过位置还是相当靠前,身旁就是出入口,这一点也十分符合荒木的要求。比赛场地修建的相当不错,基本能够保证看台的每一个席位都能够看清比赛场地中的情景。
所以说,站着和坐着,区别并不大。至少,所观看到的场面是没有什么分别的。但是自从苍舒御剑坐下之后,却是紧张的连一双手摆在哪里都不知晓了。那种几乎无所不在的压力,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,随时都会炸裂一般。